火影同人丨狼的白牙【5-7节】

作者 落寞・修罗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第五节：被偷听的残忍决议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“……以上，就是我的议案。”团藏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议案，装作不经意地观察他们的表情，扉间坐在最里边，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，等待他人的表决，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超过一半了，“那么，议案通过。”扉间发表最后的结果，暗暗地松了口气，接着，一名衣着暗部服饰的男子，站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我提议是不是允许宇智波一族进入暗部担任要职，众所周知，宇智波一族的战斗力很强，如果能融入暗部，那将是能提升暗部的整体水平，以上，就是我的议案。”和团藏的长篇大论不同，这个人的发言显得精炼见血，扉间思索着，已经有手渐渐地举起来了，扉间回应道：“确实是这样，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是大家有目共睹的，我不能反对什么，但是这个需要更细致的思考才能决定结果，总之，暗部那边先做好准备，宇智波一族的代表，这样如何？”扉间的目光看向一个身着宇智波服饰的男子，语气里是询问，除此之外竟听不出有什么厌恶或者冷漠，宇智波一族的代表站起来道谢，说道：“那真是太好了，宇智波这边随时会做好为木叶献上生命的准备。”然而，他并没有坐下的意思，继续说道：“我这有一个议案，不知道是否方便说，猿飞大人。”“你发表议案的话，应该问火影大人，而不是我。”猿飞嘴上虽然这么说着，心却沉了一下，指出名字不是件好事，说明这件事一定跟自己有关系，而且关系莫大，扉间那边早就点了头，谁也没有看清宇智波代表的那抹冷笑，他说道：“是关于旗木朔茂的……”此言一出，会场的人不禁都倒吸一口凉气，猿飞更是握紧了拳头，没有人看到扉间那瞬间的反常，似乎是担心，又似乎是期望，“我提议，软禁旗木朔茂。在座的各位都清楚，旗木一族是外族，是云隐村的家族，他们来到木叶就以属反常，初代火影大人收留了自称是流浪的他们，并规定不得干涉他们自己族内的事情，但是，这些年我相信大家都是能看到的，旗木一族的实力根不是流浪的族群该有的，凭借他们的实力即使是再建一个村子也不难，但是他们选择了寄人篱下，选择了近乎是低人一等的道路，这很可疑，因为根本没什么证据可以表明他们没有其他目的来到木叶。”见大家都不做声，宇智波代表这边笑得更冷了，“况且旗木一族是一个嗜杀的家族，任务手段极其残忍诡秘，这样的话，他们就很可能会威胁到在座的各位，我这里有些任务的报道图片，这就发给大家看看，大家一定要认清旗木一族的真面目。”当那个宇智波代表在发照片时，猿飞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，尽管他怒火中烧，尽管他很想发泄一下，但现在不行，他低着头，不让大家看见他额上暴起的青筋，尽量平静的说：“火影大人，我想先退席，我想……暂时离开，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……”“请便。”扉间的样子十分漠然，这让猿飞想起昨天的事情，想起那个银发男孩无助的语气，朔茂，老师他可能……真的……真的不把你当做什么重要的人啊。他离席了，当耀眼的阳光从门口射进时，几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，猿飞愣愣的站在门口，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台阶，可他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去，因为那个银发的男孩在那里，背对着他坐在台阶的最上沿，似乎是听见后面有动静，男孩回过头来，这么平常的动作，因为男孩冰冷无神的目光而变得僵硬，就算会场里的人没有见过朔茂，那头银白色的头发也足以告诉他们朔茂的身份，“你……怎么在……”猿飞断断续续的，连话都说不清楚，朔茂没有回话，静静地扫过所有人――除了扉间，那一张张惊恐的脸，让朔茂看得有些反胃，他在众人的注视中，站起身来，拍掉身上的灰尘，双手抄在兜里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中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猿飞掉头冲向宇智波代表，拽住他的领子大吼道：“你是故意的对吧！你知道朔茂在那里，所以你才故意坐在那么靠近门的位置，为了让朔茂听见这一切，你甚至故意提高了声音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！”“猿飞大人搞错了，我怎么知道旗木朔茂回来呢？没有人说的话，旗木朔茂又是怎么找来的呢？这难道不是旗木朔茂在跟踪您的最好证据吗？你为什么要包庇一个这样无药可救的坏人呢？猿飞大人。”“血口喷人！”猿飞抬起的拳头眼看就要落下，只听见一个声音说道：“暗部人员，在？”猿飞蒙了，老师真的，要动真格了吗？他的手在失神的瞬间松了，“在。”数名暗部人员出现在扉间面前，“逮捕旗木朔茂，交由我来亲自审理，第一选择是活捉，必要时……可以击毙，现在，散会。”扉间的话，让猿飞的心彻底冷了下来，击毙？对于一个小孩子啊，老师会这么狠心吗？“这……不是真的。”猿飞轻声的呢喃道，团藏拍了拍猿飞的肩膀，不知是安慰，还是幸灾乐祸。“对了，遇见旗木朔茂的话，别试图偷袭，我不想因为一个逃犯而牺牲你们这些人。”扉间最后补上了一句，看上去在担心他手下的暗部的安危。老师啊，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朔茂温柔那么一点呢？一点就可以让他很满足了啊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第六节：如果这样可以，我愿意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所有的人都散了，有些阴暗的会场里只有扉间一个人在，一直面无表情的扉间此刻却将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，旗木朔茂，你到底……到底，想干什么？扉间长长的出了口气，从宇智波代表开始讲话时，太阳穴的青筋就一直在跳，一阵阵的头疼让他格外烦躁，所以才稍稍有些分神，没觉察出门外有人，他离开椅子，面对着墙壁，静静地等待着暗部传回来的消息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“队长，那个旗木朔茂是什么人，敢偷听这样的会议。”一名队员用略带讽刺的口吻说道。“……不怕死的人吧，”队长犹豫了一下，说出了他的心里话，“我和他的父亲一起办过任务，他的父亲是个非常优秀的人，无论是怎样的绝境都可以克服，即使孤身面对敌人也毫不退缩，旗木朔茂，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孩子吧。”队长说着，加快了步伐，他没有说出朔茂的父亲救过自己，因为他怕身边的人会将消息传递出去，他想抓住朔茂，虽然他不可以改变结果，但是他可以下手尽量轻一些，然而，朔茂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当他被找到时，已经是黄昏时分，他坐在木叶的一座高楼上，向西北方向眺望――也不算是眺望，只是无神的看着那个远处的庭院在夕阳下的剪影，身后微微吹来一阵风，他回过头去，却迎上一柄飞快的苦无，“你疯了，火影大人叮嘱过不要偷袭！”那边队长的怒吼还没有停下，这边的苦无就已经牢牢地扎入朔茂的左肩，朔茂只是咬了咬牙，一声不响的低着头，没有半点反抗的意图，“你们……是带我走的人？”朔茂的声音里带着抹不去的童稚和格格不入的漠然，他拔下苦无，鲜血从伤口处不停地流下来，“是的。”队长鼓起勇气跨上一步，没等朔茂抬头，他就已经感受到了朔茂极力克制的杀气，但是，朔茂只是向前平举自己的双臂，意图很明显，让他们带走，这下不知所措的倒是队长了，“怎么了？这不是你们的任务吗？”朔茂只是疑惑了一瞬间，他接着就反应过来了，自己答道：“哦，你们是怕我在骗你们。”说着，他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，只见他十指相交，手心向外推去，那样子就好像在拉伸肌肉，听见一阵令人心悸的骨骼拉伸声，朔茂垂下双手，抬起头来问道：“现在，可以了吗？”队长走上前去，说道：“是的，可以了。”“队长，你在干什么！很危险啊！”“没事的！他……将自己的手腕，手指都拉成脱臼了……”队长拿出绳子捆住朔茂已经注定不能用的双手，用他人听不见的声音说：“朔茂，我很敬佩你。”“是吗？谢了。”朔茂同样小声，但是依旧没有感情一般的说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哗，又是一盆凉水浇下，朔茂强振精神睁开双眼，但他接着就被掐住了脖子，哼，朔茂从鼻子里冷哼一声，脖子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，“宇智波……一族……是你们……要抓到我……把我……逼上绝路……”朔茂的话虽然断断续续，但是却清晰有力，只见那位老者回以冷笑，说道：“要怪，就怪你的父亲和爷爷把你带到木叶来吧。”“真是……愚蠢……我知道的……父亲……是你们……逼死的，爷爷……是你们杀死的……他老人家……留下了……证据的。”朔茂没想着吓退他们，因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，宇智波一族也肯定不会瞒着火影对他动用如此大的私刑，“而你们……想将我们……赶尽杀绝……”朔茂的嘴角溢出血来，喉咙里的甜腥味一阵比一阵浓厚，“松手。”长者命令手下松手，朔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血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滴落到地板上，“这个样子真是狼狈啊，丧家之犬啊，旗木朔茂！”长者幸灾乐祸的看着重伤的朔茂，“嗯……就跟火影大人说，这是在战斗中受的伤吧，现在告诉我，证据在哪里？”朔茂抬起头来，他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，只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可怕，上衣早在鞭挞下碎成了布条，手指上也是一个个夹出来的血印，左肩上的伤口没有处理，锁骨的位置还有一道苦无新划的痕迹，尽管这样，朔茂还是冷笑着看他们想尽办法折磨自己，“……”“你竟然不说！继续……”“大……大人，火影来了！”急急忙忙闯进审讯室的门卫，打断了行刑，朔茂靠在椅背上，终于得以好好地喘口气，“什么？”说着，长者急忙要走，朔茂毫不掩饰的说：“谁才是丧家之犬啊。”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二者进出审讯室的时间大概有二三十秒的时间，这段时间里朔茂就已经昏过去了，他还是被水泼醒的，只不过明显的感觉到那是水遁，他睁开眼，只觉得有人很温和的拍了拍他的头顶，安静的查克拉流进他的身体，似乎是在为他补充体力，“……火影大人？”他吃力的叫道，扉间站在他的面前，而他身后的那位队长此时惊讶的叫出了声：“朔茂，你这是？！”朔茂没有回应他，扉间挥了挥手，示意他们都出去，那位队长立刻带着队员出去了，不大的审讯室里只有他们二人，“这是宇智波弄的吗？”“……是。”朔茂只觉得很困乏，但是他强打起精神，回应扉间，“为什么不反抗？”“……家族内任何人无权反抗村子的决定，违反者，处以族刑。”朔茂用族规来回答扉间的问题，扉间的心颤抖了一下，“即使是我们说要杀了你，你也会遵守？”“是的。”朔茂没有犹豫的回答，再次让扉间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遍体鳞伤的孩子，“能……告诉我理由吗？”这次扉间换了语气，询问道。“这是族规，必须要遵守，没有为什么。”朔茂回答道。“不觉得不公平吗？你们的性命在我们这群当权者的手中。”扉间蹲下身子，与朔茂差不多高，“……当然不公平，但是，您也看到了，我拒绝了您调查我记忆的要求，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，唔，咳……”话刚说完，朔茂的口中再次喷出一口鲜血，甚至，连目光都有些涣散，看上去不能再问下去了，扉间解开朔茂手上和脚上的铁铐，在碰到他双肩的一瞬间，扉间的眼神有了几分心疼，朔茂不仅拆下了手腕，还直接拆下了双臂，“那不是你的错，你……听我的话吗？”扉间抱着朔茂，轻声的问道，朔茂吃力的点点头，“那就光明正大的活着，朔茂，黑暗世界，不是你来背负的……”扉间轻轻地叹了口气，而朔茂在恍惚中，甚至还贴向扉间的胸膛，轻声的，童真的喊了一声：父亲。失去知觉的朔茂不觉间流淌出了泪水，在他轻声的呢喃中，想哭的，不仅只有他，还有，扉间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第七节：如果我不曾拥有，该多好……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阴雨绵绵，朔茂在旅店的床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，那样子像只刚睡醒的小猫，一身的疲倦还没有消除，但已经好了很多，据那个被通缉的日子好久了，宇智波一族的决议很成功的被扉间那边的人压下去了，他现在是表面上的忍者学校的学生，实则是和暗部做着同样的工作，已经出来七天了，被安排到最远的一个小国办任务，扉间，回去后我可要好好给你找找麻烦，这么想着，他拉开房门，几个黑影突然出现，抬手便是苦无伺候，朔茂向门后一躲，手中的古刀连门斩断，朔茂没停，几步跑到桌前抓好文件，突然有人将一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，并警告他“交出文件”，朔茂很无奈的叹了口气，无视对方的威胁，转过头去与他对视，并回答到：“我・拒・绝。”那人的刀就放在他的脖子旁，却不能动弹，“为什么，我动不了……”“真是的，你知道什么叫‘狼凝’吗？那是狼捕猎用的一种技巧，只要二者的目光相接，对方的肌肉就会因为紧张而无法动弹，因为有血液将要凝固的感觉，所以叫‘狼凝’。”朔茂手刀一挥，对方便倒在桌子旁，朔茂看了看对方，自言自语的说：“是不是该再补上一刀？”算了吧，朔茂带好自己的东西，从容的从门口的尸体中间走过，“我……我诅咒你……身边的人都会死！”突然，那个被思考“要不要补一刀”的人爬起来吼道，朔茂手中的旅馆钥匙穿过他的喉咙，钉进后面的墙中，杀气全开的朔茂冷冷的说：“你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。”朔茂很生气，莫名其妙的发起火来，即使是杀了他好似也难解他心头之恨，“如果我身边的人死了，我要让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死无全尸。”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朔茂漫不经心的往村子的方向走，他几乎不再推迟任务时间，有时候还会提前很长时间，像这次，他提前了将近半个月，缠着绷带的左手拿着任务报告，右手转着刀玩，古刀不过尺余长，似乎总是散发着一种戾气，可朔茂和这把据说是恶鬼变成的刀相处得很好，越是向村子靠近，朔茂心里的不安越重，手上的刀也越来越不听使唤，他只好收起刀，小心地向村子进发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“好安静啊，守门的也不在吗？”朔茂走进大门，看着无人的看守室，但他倒是不怎么害怕，“嗯……大家有事出去了吧，好久没见扉间了，这次要怎么气他呢？”朔茂想着，从人家屋顶上跳过，跳上火影室的窗户沿，火影室里空无一人，“怎么了，连扉间都不在啊。”他溜进屋子，把自己的报告放在他的桌子上，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屋子的各个角落，好像很久没人来了，扉间……出去干嘛了？但是，他也没想太多，又从窗户溜了出去，他这才发现很多人在挂灯笼，都是白灯笼，这是……有谁家死人了？他远远地看见猿飞和小春在谈话，他想去问个究竟，便直接向他们走去，他们的一身黑色让他很不舒服，明明自己也是一身黑，可就是觉得他们的黑，有种让人讨厌的感觉，然而，他被堵住了，被几句话堵在雨中的街道上，“……还不能下定论吧，老师还……”“小春，认清现实吧，谁都知道当了诱饵是必死无疑的，即使是老师，能把他们拖到允许我们回来也已经是最大努力了。”“……对啊，老师……死了啊。”小春的眼泪溶在雨中，“……骗人。”说话的，是朔茂，猿飞显然也听见了，“朔，朔茂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猿飞立刻转移话题，太晚了，朔茂向后退了一步，坚定地却痛苦地说：“骗人！扉间不会死，他不可能会死！”“朔茂，你听我说……”猿飞向朔茂走去，想安定他的情绪，而朔茂则先一步喊道：“别过来！你只要告诉我这是骗人的。”朔茂的喊声，所有人都听见了，门炎走出来，对朔茂说：“朔茂，那是真的，不是骗你的，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大人，已经，死了。”死了……朔茂的脑海里全是这几个音节，“朔茂……你还好吗？”猿飞很担心朔茂的身体和精神，他不知道朔茂能否承担起这个噩耗，朔茂转过身子，低着头，说：“我……没事，我想……一个人静一静，别来……打扰我。”他回头那一瞬间，猿飞看到的，是一副疲惫到了极点的表情，是精神上难以抗衡的痛苦造成的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死了……都死了，为什么我身边对我好的人都死了……他无望的诘问自己，此刻，他跪在那座新墓前，应该说是趴着，膝盖以下和手肘以下都沾满了泥泞，连那头白发都染上了污秽，他就这样趴了好久好久，也许不是很久，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，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，哭？对了，哭完了再走吧，可是连泪水都没有了吗？突然，一只手他那未抬起来的头上，泪水竟然就夺眶而出，他缓缓地抬起头，他不认识她，却把扉间和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，你是谁？不认识了吗？朔茂。女孩子没有开口，就像是直接用心灵对话一样。扉间很担心你的，所以，哭完就回家吧。你认识扉间？是的，就是他让我到这里来的。你是……带走生命的恶魔吗？……不，不是的。你说，我要是不曾拥有温暖，那该有多好。……看上去，你被光明灼伤了呢。xRJ艾欧里亚中文网

编辑 ConstantinexRJ艾欧里亚中文网